二 ed
穿得单,余烬忧心他主子着凉。 “先生,起风了,回去吧。” 他劝着。 晃着一圈儿,天就已经很晚了,方才热闹的桥面上,人少了一半多。当然还有,打算在这儿待到更晚的人,也许是嫌家里太闷,不愿意归去,也许是心头压得事情太累,无可派遣,且走且消愁,还有跃跃欲试着往河里跳的,失意了半辈子的人,想着溺水而亡也许很诗意。 方闻清捏了把余烬的腰,压着嗓子问说,“爷想在这里玩你,裤子脱了。” 早几年的时候,余烬听着方闻清在露天场合说这种疯话,难免会觉得耻辱。他尽心尽力护方闻清周全,替他清理挡道的垃圾,他该是把杀人的刀,而不是用来暖床的婊子。 而方闻清则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他把自己看得太高了,他就只是跪在主人脚边,摇尾乞怜的狗而已。一个主人想起来就摆弄几下,忘了就丢在一边的人形玩具。 他拍着男人没什么rou感的侧脸,颇为亲昵地贴近,低语着,“你是签了卖身契的奴隶,你以为你是什么呢?” 方闻清凉薄的眼睛里满是戏谑和阴冷。 “是主人太宠你了。” 方闻清是个想要的都绝对要抢到手的疯子,如果怀柔的手段见效太慢,他也不介意来点强硬……余烬就成了今天的样子。 身上每一处方闻清瞧着不满意的地方都动过刀,打过药,或许,为了搪塞前来联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