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楼更高之处(上)
/br> 然後我走下楼,拉住护士长,很认真地问她:「我可以出院了吗?」 上礼拜「犁田」时幸好伤势不是很重,医生想了想,右手看起来很险恶、很想在我裹着石膏的那只脚上给它搥那麽一下子的m0了两把後,才皮笑r0U不笑的唠叨了一大堆出院後保养方法,心不甘情不愿的放我出院。 ──这个,听到伤口复原情况良好也不用那麽咬牙切齿嘛;健保病床很缺的不是吗? 我认真地点头假装附和医生的交代,但是一回头走出医院大门马上就把「回诊」这事忘光了。 啊,这个鸟不语花不香还有满天车尘烟飞的世界! 我深深地觉得我应该跑回宿舍顶楼一边捶x口一边大吼:Ie!Isee!Iquer!然後被闻声而来的舍监一脚踹下楼才对。 不管怎样,我出院了;拖着一只刚拆完石膏的脚,慢吞吞地返回正常生活轨道上;时间、教授、期中报告和考试并不会因为我中途转个弯,进了医院住个几天就会消失。 我很快就忘记了曾经在医院顶楼的那段对话,也忘记了那个看起来有点奇怪的男孩;总有一天他会找到回月亮的路的吧,我这麽想着,然後把他放到脑袋後面。 一个礼拜、两个礼拜、一个月、一个半月,时间唰啦啦啦很快就奔向六月,还沉浸在慵懒的五月病之中的空气好像一瞬间就被凤凰花给点燃了生命似的,轰地一声带来了很多东西。 期末考、期末报告、如履薄冰的期末成绩,和毕业典礼。 我cH0U空去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