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疏玉窝火地伸出手,心狠手辣地往下一扯
在是什么状态,只能尽量往好处想:看柏洛斯现在生龙活虎的样子,应该还坚挺的吧…… 还没等回忆清楚,那边柏洛斯已经端着药和糖过来了。为了保证温度合适,柏洛斯还特意给杯子施了个魔法,连同糖果一起摆在瓷盘里,看着还挺精致。他将瓷盘放在床头柜上,单手环住林疏玉的身体,像模像样地低下头,浅浅试了试溶剂的温度,另一只手将调羹抵到林疏玉唇边,道:“有点苦,忍一下就好……” “……!” 林疏玉眼睁睁地看着他把沾过嘴的调羹喂过来,瞳仁地震一样颤抖了一会儿,然后猛然冲进盥洗室,发出了一阵真情实感、撕心裂肺的呕吐。柏洛斯还呆在原地等夸奖,就差凭空长出根尾巴摇一摇。见到这一幕,他再次僵成了一坨石像,然后寸寸龟裂,被打着旋的寒风一片片吹走。 在掏空胃里所有存货后,林疏玉脚不沾地地飘了回来,目光带着一种出世的冷静。他先是仰头将柏洛斯端来的药一饮而尽甚至没看见旁边的糖,然后机械地漱了漱口,最后重重栽倒在床上,还不忘检查了一下柏洛斯的几把是否安好。 柏洛斯又难过又感动,还有点惶恐。他给林疏玉翻了个身,摸了摸对方guntang的额头,不安地问:“温度好高,我给您用温水擦一擦吧?” 林疏玉已经彻底掉线了。他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就算柏洛斯扑上来咬他奶头、舔他屁股,他都不会给出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