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时被T批至c吹后怒踩攻几把,不幸被S一腿
虐的快感逼得直掉眼泪,淡粉的乳尖也涨鼓鼓地挺立起来,像是引着人一亲芳泽。 “别舔了……里面、里面好麻、你听见没……嗯!” 柏洛斯听见也装没听见,假装自己的耳朵不存在。每到这个时候他就感觉自己身上器官的数目很不对,他应该不长耳朵,长上八张嘴。两只亲奶子,一只亲屁股,一只亲粉屄,再余下四只轮换着跟LIN接吻。而此刻一只湿热光滑的粉批就将他的嘴巴塞得满满当当,让他只能对上面那两团薄薄的雪白奶rou过过眼瘾,心中甚憾。 林疏玉对此疯批的思想一无所知,快被下腹处山崩地裂、摧枯拉朽般的刺激折腾疯了。rou屄被舌头捅得直冒水,里头的潮嫩内壁轻微地痉挛着,翻出红通通的嫩rou,能隐约窥见里头浅浅的宫颈口。他宫颈口还没被日过,小小的器官闭得很紧,圆乎乎的宫颈rou紧紧密密地咬在一起,只余处一丁点深红的rou隙。柏洛斯白天时没敢往他的zigong上撞,生怕对方被他弄痛。只可惜还没等他产生更大胆的想法,林疏玉就要高潮了。 紧致的甬道已然酸软到了极致,随时都会迎来一场汹涌的潮吹。林疏玉死死咬住牙,揪住床单的指甲都开始泛白,语气听上去恶狠狠的:“你再不放开……我要尿在你脸上了……!” 下一秒,林疏玉颤抖的嗓音往上突了一个调,然后戛然而止,就像是孤雁被射落发出的最后一声尖鸣。高潮中的甬道激烈地绞紧、松开,然后泄洪般地喷涌出一大股潮汁,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