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T就出去,走的时候把侍卫长叫进来。
的掠夺变得红润充血,唇齿间晶晶亮亮的,暧昧到能拉出丝来。但他嗓音又是冷的,尤其是笑意消散之后,顷刻便从一汪清泉变成了腊月里的冰水,冷得叫人牙齿打颤。 柏洛斯不懂什么叫“冷欲”,反正脑子是宕机了,磕磕巴巴地说不出话。林疏玉失去耐心,将腰上的金属皮带拆下来捏在手里,不轻不重地往地上砸了一下,权作威吓。 金属头撞在地上,发出铿然一响,音量不算多大,但着实将柏洛斯吓坏了。他一哆嗦,牙关就更磕巴了:“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 林疏玉用两句问话轻轻松松地把自己换到主导地位,将柏洛斯拿捏得动弹不得。他握着皮带,面无表情地盯着吓得四脚朝天的柏洛斯,继续冰着嗓子逼问:“说啊,怎么不说了。” “就是……” 柏洛斯满头大汗地张开嘴,刚迸出两个字,便感到一根细长的东西伸了进来。LIN用雪白的手指勾缠着他的舌尖,突然挑了挑唇角,轻飘飘地砸下一记闷雷:“你这舌头怎么时灵时不灵,连句话也说不明白。之前给我舔批的时候不是还挺灵活的么?” 柏洛斯快滚到床底下去了。 “……您、您怎么知道……” 他含着林疏玉的手指头,想说话也说不太出来,吐出的话语听上去像嗓子眼里的呜咽。这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