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片天空

滑落了眼角。

    他终於离开我的唇，嘴唇动了动，我抢在他说话前率先开口堵住他。

    「阿飒老师，我们可以回去了吧？」我胡乱抹了一把眼泪，站起来，故作镇定，彷佛刚才发生的事不值一提。

    「小九……」我知道他要对我道歉，但我不想听。

    「老师，对不起，刚才是我滑倒，不小心撞到你的嘴唇，真的对不起。」我朝他弯腰鞠躬，完整九十度，「老师，真的很晚了，你难道要让我一个人自己回去吗？」

    他终於愿意起身，颠簸了几下，还是得让我扛着他走。像这夜的荒腔走板，再也没有发生过。

    巡回期间，我刻意和阿飒老师拉开了距离，我想他现在应该是不愿意见到我的。这几个月来，我十分为难自己可以留下还是该离开，整个企划结束後，还是向公司递了辞呈。那是个下着雨的夜晚，计程车堵在路上还没来，我打着伞，站在公司外等车。

    「小九！」一回头，是阿飒在叫我。

    我鼓足勇气，忍住不舍的泪水。这两年我学到了很多，工作很快乐，虽然忙起来的时候真的很累，但我是何其幸运的粉丝，可以和偶像零距离接触。我该知足，也是时候退回粉丝的身分了。

    「老师怎麽这样，我偷偷走就是怕在公司里哭出来，现在你让我的努力化为乌有了。」我的笑容一定很难看，眼泪却雪上加霜地溃堤。

    「小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