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用缅铃(微
她已经将手按在门上,鱼问机才发现,她竟然有点忐忑。 很难去形容“家里有人在等我”是一种什么感觉,哪怕这个人是自己憎恶的对象。 在鱼问机看来,那就是一种世界上最恶毒的软筋散,中毒条件是想象。只要她一去想象自己推开门时,崔停棹会以什么姿态面对她,她就忍不住四肢软胀,暖融融的提不起力气。 她迟疑地往手上加了点力气,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心平气和地面对与想象截然相反的可能X。 沉重的木门被推开一道小缝,发出刺耳的嘎吱声。 院内风光从那缝隙中流泄而出,隔着很远,里屋传来一声模模糊糊的“鱼姑娘”。 鱼问机突然安定下来,背心有些发热,大踏步跨进院内。 崔停棹没走,他在等她。 屋内走出一个只穿着雪白中衣的青年,银冠半束,身姿闲雅如竹。 崔停棹刚给鱼问机拧g衣服上的水晾起来,细长指节被冻得通红,他一只手按着墙,一只手提着衣摆,缓慢地朝鱼问机走去。 “鱼姑娘,你回来了。” 之前的眼纱一并被崔停棹洗了,他又从自己中衣边撕了一条布重新绑回眼上,隔着布条望向鱼问机。 他说:“还没来得及问你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