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2
右肩膀突然被微凉的指尖点了三下,那丝丝凉仿佛就停留在那,紧贴着发热的皮肤,没有半点中和的意思。 我微微皱眉,将书给她放回左侧那个可怜的、无b小的左桌角上,扭身离开。 空气压得人发闷,我该出来走走。 b如看看我的情妇,解决一下好久没解决的事。 “雄爷,你到你有没有在听嘛~”我回过神,发现阿仪正用涂了大红sE指甲的脚尖从下到上蹭着我的小腿。 我将她揽到怀里,就着她举着的香槟杯子抿了口,笑道,“什么?” “刚刚收到阿芬要在澳门办婚礼的请帖,我知道雄哥忙......但是......不知道人家可不可以参加完婚礼在雄哥那过夜?” 过夜两字再次将飘远的思绪拉回,我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当然可以。” “雄哥,你一直在走神,都没听我在讲什么。” 1 我笑着抚了抚因穿了粉红sE丝绸吊带睡衣而lU0露出来的肩膀,侧过头仔细看那涂抹得刚刚好的嘴唇...... 大红sE的、饱满的、唇峰凸起的嘴唇,随着说话的张合,露出两排牙齿,和粉红sE的舌尖,突然失了兴致。 转过头,手掌从漂亮的lU0露着的膝盖骨往上抚,探至丝绸睡裙下,丝绸微凉,贴着手背,像想象中顺滑的头发因微风的吹拂抚过,和被部分发丝贴着的、由于侧过头而露出的脖颈线,淹没在西装侧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