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周六下午
另一位外国寡妇的亲戚,谁也不知道那个外国寡妇为什么要来这里,带着一个儿子。 还似乎是位清教徒。 总之,虽然话题隔了十万八千里,总而言之那位外国寡妇的亲戚就是个很能吃的女人,立原还记得那些脸皮已经松弛下来的有着胭脂色的蚯蚓一般的嘴唇的是如何用不怀好意的语言恶语中伤那个亲戚以及那位寡妇的,到现在他没有记下多少,他只记得她们只说对了一半,亲戚借住在寡妇家是为了和男人幽会,最后私奔,而寡妇却确确实实是堆枯木烧出的死灰。后来他们搬走了。 后来立原道造向哥哥春蝉取证,而那时立原春蝉只是苦笑着说他也不清楚。毕竟春蝉他并没有女朋友,到现在立原他嫂子的人选也没着落。于是立原至今也不清楚这段话的真假,女人风不风流和能不能吃之间究竟有着怎样的关系?这谁也不知道。而目前的所谓的「结论」也不过是男人们的主观臆断,不可偏听偏信啊。 好吧,话题跑的实在是太远了,风流的女人立原没见过他自认为,但是能吃的女人他面前就摆着一个。 他的手微微的颤抖着,不仅仅是因为手中敦刚给他接的咖啡——两块方糖一份奶精——太烫了,而是看着盘中的甜品在敦的口中一点点地,速度相当快地,在他面前消失。顺便这是第二盘了。 敦细细地品尝掉最后一口奶油起司蛋糕,又喝了最后一口立原都觉得苦的黑咖啡。立原相信经理的冷汗一定不比他自己少。于是在敦把勺子伸向黑森林蛋糕之前他开口了:「喂,你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