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值当

到脸，他只看得见她微微颤抖的肩膀。

    估m0着她在担心视频泄露的事，递过cH0U纸。

    “我都删了，你别害怕。”

    想起什么，又补上一句。

    “我手机里的我很早就删了。我不威胁你，你不要哭好不好？”

    可她头低着，肩膀仍瑟瑟cH0U着。

    他开始反思其他让她流泪的可能X。

    咬咬牙，“我错了。”

    “……”

    “姜珀，我不该打人，是我错了。”

    他向她道歉。

    样样件件，不分大小，从分手那天的恶语伤人到私自跑去撒谎结扎的意气用事，他都道歉。不该买辣条也不该去纹身，不该在她打电话时使坏更不该在无套的情况下za，只要她皱过一次眉头的，千错万错全都是他的错。他说他幼稚他Ai顶嘴，他说他太过自负只管出气不管网友对她口诛笔伐造成的伤害，他说他们的糊涂账一刀算不清，永远也断不了。

    他说，是他对她不住。

    放出的利箭会成倍扎到自己身上，牵肠挂肚了近四个月的话开了闸似的涌出口，都是他在每个想她的时刻里百转千回过的悔不当初。

    嘴上不停顿，手上攥得紧，手背青筋暴起，他把所有想要抱抱她的意志全用力转移到方向盘。

    而她一直别着头，往窗外。

    就像是一场默不作声的较劲。

    一路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