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泣：魔人之血（十三）

厚醇香，像是麦芽般微甜的口感。

    O不好意思的歪头笑笑，“虽然很感激，但这不是我泡的。”

    不是O……那就是——Dante脸瞬间就黑了，“呸呸呸。”

    他狠狠的咬牙，“难喝得很。”

    “……嗯。”O失笑。

    笑闹过后，Dante撑起下巴。望着他最爱的人，仿佛他还是少年人的模样，亚洲人的面孔不显老，俊美文雅的五官在银发与红眸的衬托下，更突出一种优雅文弱的美感。

    他已经不是人类了——

    少年时他不懂，总觉得自己天下无敌，害怕失去，又害怕获得。最后折磨得他们不得不分开。

    “多少年了。”Dante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历经沧桑，成熟的脸上露出一丝疲倦，和不安。他缓声郑重道，“我欠你一个对不起。O。当初我自作主张，觉得是为了你好，擅自结束了这段感情，我以为我能让你幸福，可到底只让你痛苦。对不起，O，还有……我爱你。”

    好像跨越最无法逾越的概念，时间。

    好像再次透过眼前这张帅气但已经不年轻的脸，与曾经俊美随性的恶魔猎人相遇，无论对于恶魔来说，时间到底有多缓慢，但终归还是会在他的脸上留下痕迹。

    “……嗯。”O垂下眼帘，“我……知道的，Dante，我从没有怪过你。只是我那时已经……累了。”

    “没关系的。”

    Dante咧嘴一笑。

    他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