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
画的是什么?” 这应该是不能在公共场合说的,所以林荡荡用一个讳莫如深的眼神回答了他。 姚徵很识趣的没有继续追问,转而聊起了别的话题。 几番问答下来,林荡荡得知这个姚徵是一个摄影师,这次来碧喜市是帮客户拍片的。 更巧的是,他俩是同一天、乘坐同一个航班到达的碧喜市。 “按理说,我应该对你有印象才是。”姚徵打量着她。 “可能是因为我来的时候没有坐头等舱吧。” 虽然职业不同,但做的事情还是有很多相似点的。两人一路相谈甚欢,下飞机前,留了联系方式。 家里好一阵没人住,哪儿哪儿都是灰。林荡荡一回去就投入到了大扫除中。 换好床上用品,“哐哐哐”的敲门声吓得她差点从楼梯滚下来。一开门,闻涌臭着一张脸进来了。 “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 “因为我每天都来敲门。”闻涌把她摁在墙上,“为什么最近不接我电话,不回我信息。” “还说呢。”林荡荡从他胳膊底下钻出来,“差点就回不来了。” 换下来的床单被罩被扔进洗衣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