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泽在衣料的摩挲里奔溃,喃喃开口叫了路辞的名字。
意拂在敏感腺体上,鹿泽咬着牙下意识的打颤,开始有恐惧锁紧喉头。 omega咬着牙不说话也不肯服输,即使双手反剪痛的发抖也没停止挣扎,甚至隐约还能听见骨头移位的咔咔轻响。 路辞面无表情神情冷淡,指尖略过抑制器落在衣领上,随即慢悠悠向下,拽着薄薄贴身的马甲用力下撤,转眼便把一排扣子绷得四散。 “滚!别…别碰我!滚啊…” 鹿泽咬着牙怒吼,被纽扣落下又弹起的声响刺得脑子痛。 他终于开始怕,越来越绵长的恐惧锁住他,omega不敢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胳膊的痛楚越来越重,直到连高烧的人都难受的白了脸。 他在对方的掌心里不停歇挣扎,就像只乱扑腾的雀,自认为拥有翅膀和利爪,实际只被指节牢牢捏住,便什么也不剩。 泪不受控制的涌出来滑过脸庞,没多久便把脖颈都打湿。 对方冰凉修长的指尖掀开衬衫爬上腰腹,鹿泽气喘吁吁着侧身躲避,胸腔里泛起难以忍受的恶心。 “你放手!我给你钱!别碰我…别碰我,求…求求你,我有男朋友了……”omega开口急促诚恳,嗓音里带着憋不住的哽咽。 湿漉漉的可怜样,不像是求饶,更像是勾引。 路辞神色微动,却也没放过他,手指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