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时候他刚被弟弟又一次送上顶峰,落回来的时候不情不愿地睁眼,亲自看着自己是怎么把他再一次吃进去。

    1

    “二哥又喷这么多,这秋千不能坐了。”

    腰下再一用力,他又被推离。滞空的那一刻是他熟悉的失控,可他现在不爱这样的失控,因为他知道还有一个冠头留在身体里,很快他就要落回去,再一次把弟弟的完完整整吃回来。可是那紧张感让他不由自主地夹紧了,于是每一次落回去吃回来的时候,顶得格外深。

    他整个腰腹到大腿都是酸的,被过度使用的深处已经尝不到多少滋味,这些都在告诉他自己已承受不住再多的春潮。可是秋千起落下的撞击又深又重,于是甬道深处又被唤醒,一次次喷出让他绝望的水液。

    “停,停下。”

    他不喜欢这样,似乎是自己大开着腿一遍遍主动吞吃,可是他没办法,他早就动不得。原本缠在手腕上的衣带被解下来,系在了腿弯和秋千两侧的绳上。秋千的绳是红色的,他的衣带也是红色的,李承乾系完了右边又去系左边,一边打结一般说,

    “红色正好,衬得二哥格外白。”

    然后站在他大开的两腿间,从上到下细细观赏过两遍,还是看不够,举过蜡烛仔细看过他一身的红梅。再来到早就荼蘼的花瓣上,凑的近了,鼻息喷在上头。他却连合合腿都做不到,只能打开着,任由着他喘着看着,再把里里外外探过尝过。或许是舔得动情了,手一时不稳。红烛顶端融掉的烛油摇摇晃晃,终是盛不住,低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