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3
” “烂命一条,活着可以死了也行。” “不许这么说话。” “本来就是。” 我不知道回他些什么好。 “我错了,我开玩笑的,别当真,哥对我这么好,我可舍不得死。” 我无语,转移话题:“你是怎么知道韩诚阙追过爹的。” “捕风捉影,网上有。” 我把手机收起来,没有确凿证据的都有可能是谣言。 坐上回家的车,我担心秦阙会发火动手,但没有,或许是他良心发现变大度吧,一直到我们上床睡觉都没生气。 秦暨缠着要我亲,亲一下不够,他让我亲个遍。 我觉得他胡闹,随便找了几个地方亲就转头睡觉了,好在他没继续缠着我了。 第二天早上,生物钟已经习惯六点起的我摸索着想找到秦暨的身躯抱会儿依恋一会儿,却发现身旁是凉的。 我讶然,醒了,天仍然暗沉着。 秦暨绝对不可能起这么早,除了跟我在一起的那天早上,剩下的日子里他巴不得晚起一会儿,多睡一会儿。 不知道为什么,心没由来的慌,急不可耐地想见他,好像只有见他才能好。 给他发去了消息,嗡嗡声自他的枕头下传来。 他连手机都没拿,他去哪了。 我去厕所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