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3
我哭了吗,我不知道。 1 我只觉得我多年的努力都白费了。 我要抱他下楼,他摇头,我问他疼,他点头,我说那让沈善诚来,他犹豫了一会儿,点头。 沈善诚说,他胳膊脱臼了。 我心跳漏了一拍。 秦阙仗着没人拦而我又听不见胡作非为。 昨天晚上他会不会疼得撕心裂肺地喊,但那时我却已经睡着了。 秦阙,我恨你。 我曾经说如果我是个alpha的话我想保护秦暨一起逃。可那刻我却想如果我是个alpha的话最想干的事是把秦阙送进监狱。 胳膊接上后,秦暨一直看着我,我走过去摸摸他的头,跟他说我没保护好他。 他摇摇头,因疼痛打不了手语。 1 我猛然一惊,难道秦阙知道了他会打手语才把他胳膊弄脱臼。 秦暨听我这么讲,没说对也没说错,只是把眼睛低下去,用嘴型说了三个字:不清楚。 那天过后,秦阙好几天没回家,再回来时,拿了个omega信息素阻隔器。 给秦暨的。 意图明显,秦暨根本不被允许不出门却被要求带阻隔器,就像在说:不是不找对象吗,那腺体最好也别在外晃悠。 他很生气,进屋都是摔门,打手语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