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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的话。而且一直盯着墙边，都不敢看自己。

    “有……就是，就是，这次，不能做那种事……”殷兰筠越说声音越小，但坚持把字一个一个吐完了。

    殷柳好像懂了，又好像没懂。

    “啊，因为这次不是jiejie做了坏事？”

    殷兰筠“嗯”了一声，鼓起勇气似的看向殷柳。

    “——那就是说，其它时候还是我想对jiejie怎么样就怎么样吗？”

    “！我不是——”“太好了，jiejie是真心意识到了错误想要补偿我……我一直都很怕要是jiejie不承认，想要随便敷衍过去的话，我该怎么办……”

    殷兰筠反应过来自己话里的漏洞，急忙想要反驳，结果又被打断。她看到殷柳神sE黯淡下来，心里皱了一下，噤了声。片刻，才放缓了声音开口道：

    “我不会不承认的………你想怎么样都可以。”虽然是之前慌乱中口不择言说出的危险的承诺，但看到殷柳低落失神的脸，殷兰筠狠下心还是将它重复一遍。

    “……嗯。”殷柳低着头应声，轻轻地抿起唇，殷兰筠分不清她眼里是脆弱还是愉悦。也许是角度的关系，明明在殷兰筠的上方，殷柳却好像仰望一般抬起上目线看着殷兰筠。

    殷兰筠又想躲开，最后还是没有。

    与殷柳对视着，突然间很多脑子里吵吵嚷嚷的声音都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