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梅齿酸(席间吃醋搓磨爹爹)
愈甚,身下的难过不适竟一时觉不出来了。 萧皈一双眼睛还在上头盯着自己,他不肯失了最后一点尊严,强忍着不伸手去摁住作乱的胃脘,只盼着萧皈今日就此轻放过他。 可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酒过三巡,萧皈忽然起了兴致:“七宝池的荷花开得正好,朕有些醉了,想出去走走。” 萧玘原本痛得恍惚,怔了片刻,才发觉萧皈目光直望向自己,那意思不言而喻。 他强压下一阵呕意,双唇颤抖,“臣身体不适……能否容臣先……回宫去……” 玉势戴着归戴着了,可还没有“查验”,怎可能轻易放他回去。高高在上的萧皈剑眉一挑:“宴还未散,爹爹这就要走了?” “陛下,饶过臣这次……” 实在没有力气应付,不如照旧做小伏低,期望萧皈受用。业早已没有自尊。崔明夷讶异神情,他不去看,也感觉得到。 极有悬念的几秒钟过去,皇帝有些为难地开口:“可是朕还不知道送给爹爹的礼物合不合适……” 萧玘闻言,只觉一阵气血上涌,“萧皈,你别欺人太甚……” 身体的不适已经到了能忍受的极点。他摇摇晃晃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