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值(想把自己藏起来...)
了,也做不好。他的自制力和情绪控制变得很差。有时深夜睡不着的时候,班盛从梦中醒来,他感觉自己像地铁轨道里的一粒灰尘,所有人都不看见他,也不会因为自己受到伤害。 班盛眼神一怔,随即发出很低的笑声:“行,我也有人护着了。” 班盛抬起手犹豫了一下,手掌落在她后脑勺上,他没有说话,林微夏感觉有一滴眼泪淌进脖颈里,湿湿的,很冰凉。 林微夏听到响声,立刻回头,拉过他的手反复检查有没有事,确认没事后,蹲下地上收拾,她一边拣起碎玻璃丢进垃圾桶里,一边说笑着:“一会儿要不要去打篮球啊,我陪你……” “喂。” 林微夏不服气地嘟囔道:“知道了,谁让他们那样对你。” “等一下!” “还有你,少说点脏话。”班盛又捏她的脸。 气氛沉静得不行,只有墙上的时钟发出滴答作响的声音,林微夏仰头看着他,看见他消瘦又冷厉的五官,鼻子发酸,但竭力忍住没有哭出来,她伸手抱住他,把脸贴在他胸膛上,不停地说: 班盛的声音很沉,从喉结里滚出来几个字,语气艰难: 有时候班盛喉咙痒得厉害,想抽烟,但身上一根烟都没有,他的情绪会起伏得厉害,正反复的时候,白皙的掌心伸了过来,上面躺着一颗话梅糖,对上一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