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break circle

很远招呼万雅过来。

    万雅如他所愿，刚走到少年身边就发现奇怪之处——少年双腿的肌rou萎缩的厉害，双腿病态的纤细，几乎是两根骨头插在裤管里，与之前两次看到的样子大相径庭。但是少年毫不在意，似乎没有任何不适，笑吟吟地将地上的昆虫引到手心上然后捧到万雅面前：“小雅看，是蚂蚁！”

    万雅从庄沈灵的精神图景里出来，这次入潜没花费他多少精力，因此万雅的呼吸和神色都很正常。

    倒是庄沈灵低着头，耳朵和脸颊微微发红：“小雅其实早就做到‘治愈’了呢，”庄沈灵喘了口气，微笑的看着万雅：“真棒。”

    万雅从来没见过庄沈灵这副神态，平时的样貌就已经是登峰造极，此刻害羞时却再次突破原有的高度，好看到了另一个境界，万雅的心脏为之跳动，于是干脆目不转睛地盯着后者。

    庄沈灵突然意识到什么，眼睛又低下去：“我的腿，很不好看吧。”

    其实庄沈灵实际中的腿并没有那么异常，因为有经常注射药物维持它的外观，但想必那精神图景中少年那皮包骨的双腿才是庄沈灵双腿的真正形态。

    万雅还没有开口回答，庄沈灵低下头：“不过等小雅从学校回来后，这双腿应该就没有那么丑了。

    庄沈灵好像处于自我厌弃中，万雅不知道该怎么用语言安慰，因此只是用手抚摸了一下庄沈灵的脸颊。

    他刚刚就想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