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9)
br> 仿佛是心里某种不安被放大,那血液中喧嚣的焦躁无处安放,只能通过强烈地占有才能得到安宁。 我从不会梦到别人,谢秋。 手彻底松开,解开手腕处的禁制,才看到被掐出的淤痕。饿狼果腹后眼神里带着些餍足的意味,看着那手腕不禁些心疼,替他揉了下手腕,声音软了些,道:我也不是故意进你梦的。是你说你做噩梦了,我怕你会害怕,才跟进去的。 谢秋被折腾得浑身都疼,心里又憋着一肚子的火,只僵着背脊背对着那人,一声不吭。 根本不想跟他说一句话。 想到刚刚那人在身下泫然若泣的模样,白衡心中又惴惴不安起来,问:小秋,你果真不想理我了吗? 谢秋再次出声,嗓音里带着nongnong的鼻音:你就是仗着我脾气好。 身后人却叹气:你就是欺负我,太喜欢你。 闻言,谢秋恼怒地回头:我何时欺负过你? 是我说错话了。白衡每次做完之后,脾气都会变得格外地好,黏黏腻腻地又贴上去认错,活像一只摇着尾巴的家犬恨不能立刻表忠心,你是最好的,不会欺负任何人。 不过。他心里还是有个解不开的心结,你是不是向来都很喜欢那个类型。 什么。 瘦瘦的,白净的,小少年的模样,年纪比你小。白衡问,你会对那样的心动是不是? 不是,我喜欢的是你。谢秋话说得太快,极没诚意,可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