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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不像是那位阴晴不定的富人老爷,磐石般坚定的神明总是老成持重地默默倾听,只偶尔给出一两句看法或建议。

    今日情况却反了过来,钟离先走上前开了水龙头,试试水温,道:“太凉了。阿贾克斯,你不要碰。”

    达达利亚失笑道:“只是水管有些受冻而已,钟离先生不必这么小题大做吧?您难道是担心我会被这冰水伤到?”

    钟离道:“你年纪轻,尚不如我稳重,贸然碰了冰水,对身体总归是不好的。”言下之意便是责怪达达利亚不爱惜自己那布满暗伤的身体了。

    达达利亚摇摇头,小声道:“先生啊……您可真是……”

    钟离耳力过人,隐约听见达达利亚的嘀咕,唇角也微微上扬。毕竟是摩拉克斯,只靠着昨晚观摩达达利亚洗碗,现在也能像模像样地洗了。

    达达利亚就靠在一旁,说些琐碎事,“冬妮娅今天学校放假,要待在家里一整天,我还担心她会寂寞呢……谁知道来了个大号开心果。不过潘塔罗涅可真是口无遮拦,什么都说,我不想让冬妮娅和托克安东这么早就接触到这残酷的阶级社会。冬妮娅太善良了,她会流泪的。”

    “先生,先生!袖子要掉进去了,捞上去点……好嘞。我绝对不允许有人让冬妮娅哭泣。冬妮娅是我的meimei,不是那位眼泪变成珍珠的人鱼公主,她应当时时刻刻都开朗地笑着,不懂哭是什么样的体验。”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