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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冬。

    “所以……”达达利亚谨慎地再次开口,“你有什么事?”

    呼啸的冷风几乎要把水刃凝成霜雪。外面黑漆漆的,一线光也瞧不见,达达利亚不动声色地开了门廊灯,暖橙色的灯光将两人笼罩进温暖的错觉,他看见潘塔罗涅被冻红的脸颊。

    哇,怪可怜的。他在外面蹲了多久?

    与富人一贯刻意彰显出的财大气粗形象相比,这副模样多少算得上狼狈了。他没带围巾——达达利亚猜他脖子肯定已经没知觉了——眉毛上却结着层霜,潘塔罗涅露出虚伪的微笑,那片白霜便颤颤巍巍地掉下来,像是什么滑稽的马戏团表演。

    达达利亚扯了扯嘴角,将笑憋了回去。

    “深夜来访,实在抱歉。”潘塔罗涅的璃月人面孔替他平添几分温文有礼,“末席,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你。”

    “什么事?”

    “你下午来找我的那件事。”即便外表像个来投奔远房亲戚的破落户,九席执行官潘塔罗涅的神情依旧冷静自持,“我找到一些新的线索,或许真相会超出我们的想象。”

    “不过……”

    “为什么不邀请我进去坐坐呢?末席执行官达达利亚,你是个很有意思的人,我希望能在工作之外与你发展一段深切隆厚的友谊。”

    达达利亚有十成十的把握说九席绝对不怀好意,只不过苦于现状——他无法在不惊动家人与钟离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