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真相大白？

菲莉尔诺了？你怎麽看起来一点也不开心？」

    「一样的老毛病。」

    我的话像是什麽笑话，她呵呵轻笑，我不服气地轻哼，反问：「什麽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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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子，太快了。」

    我正思索她的话，对於她的评价刚要心生不满，额头上却忽然一痛，回过神，我才意识到眼前人刚刚用左手食指敲了我的额头。我差点不敢相信刚才发生什麽，一手摀着额头痛处，呆呆地看向眼前这个罪魁祸首。

    她做了什麽！敲我的额头？蕾娜？那个冷冰冰又奇怪的nV巫？

    我心中被这些思绪缠绕，空不出半点心绪开口质问她这麽做的原因，她看见我的样子却像是不能理解，脸上满是疑惑，她质疑的眼神坚定地就差没有脱口问出我为何大惊小怪，一切都是我多想，而我才是那个不能接受常态的。

    「咳.......福可！乔尔·艾提戈尼和瑞德·史宾赛有什麽交集？」

    也许是注意到我质疑的目光，她掩嘴轻咳，装作刚才那个敲我额头的人不是她，兀自向福可问出下一个问题。头一次见到她窘迫的模样，害得我几乎以为自己因为某人刚刚猛烈一击大脑某个区块无法正常运作，进而产生幻觉，但福可适时的回应提醒着这一切都是真的，顺带将我的注意力转回案件上。

    「乔尔·艾提戈尼曾聘雇瑞德·史宾赛为菲莉尔诺的家教。」

    已知事实，没有作用。

    「乔尔·艾提戈尼与瑞德·史宾赛曾一起参加商会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