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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

    傅风哪里会信,却不质问,只故作平稳的笑道:“国师是要私下审问奴才?”

    国师没答。

    傅风再冷笑:“那便是直接拷打了?”

    “我没有说过要拷打你。”国师嗓音低沉,含了不易察觉的几丝无奈,“我说过了,时机到了,你就可以出去,在此之前你并不会受到任何惩处。”

    傅风怎会信有这种好事,嘲讽更重:“那何时才是时机,下月?明年?亦或十来年后?”

    “......你无需知道。”国师这次是真叹气了,“尚且不至于十来年。你在这里好生养伤反省,不要再想些害人之事,出去便指日可待。”

    “那奴才这辈子也休想从这里出去了!”傅风立刻大声嘲笑道。

    铁门外的国师听后眉头微蹙。

    傅风撑着草床向门外的国师歪头一笑,模样瞧着无害至极,说出的话却叫人心底发寒。

    “奴才的心是从黑水河里捞出来的,一日不害人奴才就难受的紧,三两日不杀个人挖对眼珠子奴才就全身上下的受煎熬,若是个把月都规规矩矩那更不得了,奴才就活不得了!”

    国师被他噎的暂时说不出话。

    不料国师深深看了他一眼后,沉声道:“府中人参雪莲数之不尽,若我强求把你的命留在这里呢?”

    “除非国师能隔三差五的送人进来给奴才玩。”傅风舔了舔唇,恶意明显,“不然即便有多少人参宝物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