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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就来,即便是他学过工笔画的人故意挑刺看,也不得不承认国师的画技了得,堪比当世大家。 每一根线条细腻连贯,落下的每一笔都稳准干脆,笔下的活物皆是栩栩如生,精细无比。 看着看着他忽想起一事,便稍稍站远了些才开口试探问道:“国师,那日你画的画呢?” 正在认真执笔描画的国师闻言,几乎没有细想就知晓他口中所说的那日是指的哪日。 执笔的手腕一滞,又若无其事的落笔生花,淡声反问:“怎么了?” “奴才那日走的匆忙,都忘了看一看国师画的画。”傅风小心斟酌着字词,同时仔细观察他的脸色。 “因为那日奴才无心伴国师画画,所以后来国师才会这般生气的吧?奴才便想着要......” “不是。”国师打断他,神色不变,“我早知你要走,又怎会因为一幅画生气。” “那后来国师怎会......?”傅风愈发谨慎的看他。 “同你无关。”国师语气如常,头也未抬的解释,“后来是我想故意避着你好逼你离开,故作生气罢了。” 看国师没有斤斤计较那日之事,且态度平和如常,傅风便稍稍松心凑近了些,又是平常没心没肺的模样。 “那国师现在怎么不避着奴才了?” 语落国师没答,依旧专心作画,傅风等了足足有会儿,才看到国师笔下利落一折,再落一点朱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