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设凌雪
出个屁,看起来对什么都没有欲望,在衍天宗里进修也时常因为不爱说话被他们宗主私下里谈话了好几回,只是一手推卦演算之术精通非常,久而久之大家也就都当这是天才的一些小缺陷。不过身为同胞弟弟和旧识,方祗在他们面前并不太会端着模样,就比如说,平日里四人结伴外出遇到劫镖之士也是常有的事情,有不长眼的撞上来也基本都是化作了土地的肥料,但是他们四人中杀性最重的当属他这个冷淡的哥哥,其次就是...方蕤的目光落到从方才开始就没再出过声的藏剑身上,别看人一副笑得没心没肺的模样,其实叶光元是他们中最睚眦必报的那个,刚才被那凌雪弟子抢了先手丢进沟里吃了一嘴的草,想来现在应是压着满肚子火想着该怎么从那倒霉蛋身上讨债了罢。 ........................这是我真的不想写剧情的分割线,直接一步到位吧................... 意识回笼的时候槐川花了好半晌才勉强凝聚起了视线,身体的感知缓缓归位,首先是被从床板中露出的两瓣镣铐固定在头部两侧的双手,然后是腰间皮革冰凉的触感,衣物不知何时被扒了个精光,纤瘦但覆着薄薄一层肌rou的腰腹上横跨了一大块牛皮筋革,过长的两端被铆钉钉在了床板上,牢牢将人固定在了这一方狭小的榻间,连抬腰都做不到,也不知这榻尾做了什么设计,垂下的双腿被一左一右地分开,自膝处就被层层缠绕的皮革死死禁锢在木板上,合腿也变成了奢望。他并非是人类,对于礼仪廉耻也并不太过在意,只是这样屈辱的姿势实在让骄傲的野兽无从适应,从稍微恢复了一点气力开始,槐川就试着挣脱。他是精怪,往日里只要随心一念,这种绳子牢笼之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