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夜归人

的血液开始畅快流动，黎言的身子也暖了过来，他悄悄抬起浓密的眼睫偷偷看了身旁的杨肃一眼，有些无言。

    说实话，他不知道自己对杨肃究竟是什么样的感情，只是靠近杨肃时，自己紧张得厉害，连带小腹都会惊颤起来，后庭更是难以抑制地收缩着。

    真是下贱。

    黎言不止一次地骂过自己，他知道杨肃是个好人，所以，他一直在感激杨肃的同时保持淡漠的疏离。

    可杨肃不介意，甚至，还会加倍对他关怀。

    黎言的心中既甜蜜又酸涩，他难以启齿的生理与心理反应，让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又想到过去了吗？”

    杨肃突然的开口让黎言一惊，他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再次在回想过去时咬得下唇出了血。

    “嘶——痛！”

    黎言吃痛惊呼，松开牙齿后，他用舌尖舔了舔自己已经红肿的下唇，他用沾着泪珠的双眸对杨肃羞涩一笑。

    “抱歉，我走神了。”

    “……”

    笑得温良而怜弱，杨肃对上黎言的目光后又是收回，说到沉默不语，杨肃远比黎言更深谙此道。

    “那个，谢谢你，我是说，一直以来的所有事，谢谢。”

    黎言不想气氛尴尬，磕磕绊绊地说出这么一句话，他的过往早就在乞求杨肃收留自己时便一股脑儿地说出，杨肃自然知道。但也因为杨肃在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