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
刺破她的肌肤,她很后悔没带个镰刀来开路,但琅其实从未使用过镰刀,也不知道如何收割。 这没什么好值得羞愧的,早就没有人愿意种地。即便是这些专职农民,他们大部分的时间都是C控机器来进行大规模的种植和收获。镰刀和锄头在博物馆的数量都要多于在田地中的数量。琅在前面尽量开路,让沃尔夫能好走一点。 沃尔夫一直沉默不语,不管琅和她说些什么都不怎么回答。她看起来情绪低落,心事重重。或许因为炎热的天气在其中作祟,又或许因为这条难走的路使人恼火,琅不想试图再去包容沃尔夫的坏脾气,声音提高了几度,不耐烦的说:“你有什么事情不开心吗?” 沃尔夫还没回答,琅突然脚下一空,她没看清路,一不小心摔到一条g涸的水渠中。水渠并不高,至多三米,可事情竟然那么不凑巧,水渠里堆着许多废弃的垃圾和机器,一条cHa在土里的钢管直接刺穿了她的右腿。她疼得眼冒金星,不禁大声咒骂起来。 “不是吧,怎么会这么倒霉……” 到了这个时候,琅反倒冷静下来。沃尔夫着急地站在土坡上面,不知道该怎么做。琅让她去找刚刚田野中的那个农民,问问他是否有代步工具。她从自己随身携带的补给里找出绷带和止痛药,咬紧牙关为自己注S了一剂吗啡。JiNg神和痛觉一起变得迟钝,太yAn如此强烈,汗水流入她的眼中,她的眼前一片花白。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