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的时间(上)
将蜡烛倾斜,把第一滴热腊无情的滴落在了他的guitou上。 “呃——” 她看着面前一瞬间显露出力量感的身体,将腊液毫不手软地滴在了两侧腹股沟——薄而敏感的皮肤。 这样强烈的刺激,他完全抵挡不住,呻吟从绷直的咽喉中泄出,jingye冲破还未凝固的红腊,喷薄而出。 此时,她又开始不紧不慢地,将腊液滴在他的锁骨上、rutou上、胸前、腹部。一滴滴,或大或小,或高或低地砸下来。 他的头依旧仰着,垂了眼眸去看她。她漫不经心地看着他的身体,不动声色。白日里烛火并不清晰,在她掌间忽闪。 他的主人。他的夫人。 烛火被送至他的面前。她朝他眨了一下眼睛,他将之吹熄。半根红烛被扔在雪白床单上,皮鞭的旁边。 她拎着剩下的一把木戒尺,丢在他跪着的膝盖前面。他弯腰,叼着戒尺中间,放到自己平举的双手上,呈到她面前。 她问,带戒尺来,是想打哪里? 他说,主人可以打奴隶的屁股。 她低眸,摇了摇头。 他说,主人可以打奴隶的手心。 她不言语。 他说,主人想打哪里都可以。 她取了他手中的戒尺,却倾身抱住了他,左手揽着他的肩颈。然后猝不及防的一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