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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眼前被黑暗吞噬。 最后的意识,看见揽回他前倾身体的雷纪秋,嘲弄的冷笑:“你以为我这里总有小混混遗漏的迷jian水?” 低头看着昏厥的年轻男人,脸上那些与年龄不符的悲伤和决绝,手不觉抚过齐轩的脸庞,滑到脖颈轻按在搏动的脉络上: 小警察,你的性命,我不准许它葬送于此。 “你还在?”门是敞开的,程零羽进来就看到雷纪秋大刺刺坐在吧台中。 “你以为我会逃?”雷纪秋冷淡反问。 俯身拾起地上沾血的风衣,程零羽的笑容仍柔和,如同月光下的海面暗藏汹涌波涛: “他来过?” “重点在于他去哪里了吧?”雷纪秋显得很不耐烦。 “你知道?” “你认为呢?” 就在两人隔着吧台简短的对话中,程零羽的六个手下已在酒吧里翻找彻查,木箱酒柜东倒西歪,一无所获。 “他受伤逃不远,加派人手以这里为中心四散找。”程零羽的语气仍然不急不徐,总带着跟人调情的软味。 “老大,与其漫无目的,不如让知情的人说出来。”说话的是程零羽从不离身的六个人中,平日最不起眼,沉默寡言的丁朗。 “那是浪费时间,他一个字也不会说。”程零羽若有所思望着雷纪秋。 “我有把握让他开口。”丁朗却不退让,甚至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