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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裤子,光着下半身横趴在他的腿上,他看到她后腰上的字迹已经浅得看不清了。 啪,啪。 他狠狠地在她的屁股上甩了两巴掌,苏忆秋“唔”了一声,感觉一股热流在身体里涌动。 “不许叫。”钟凯说。 这宾馆的隔音其实很好,但他就是想为难她。 “我……哪里做得不对,惹您生气了吗?”虽然被打屁股她求之不得,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嘴。 “我想打你就打,还要理由吗?” 又是重重的几巴掌,她白嫩的臀rou粉嘟嘟地在他的掌下摇晃着。 “当然……不需要……”苏忆秋在压抑的喘息中轻声道,“只要您高兴。” 苏忆秋之前一直认为手掌打屁股是最不疼的,不但不疼,还挺享受。然而这一次,她真正体验到什么叫量变引起质变的道理,被反复拍打着的臀rou由刺痛转为钝痛,又逐渐地发痒发麻,直到火烧火燎地突突跳着地疼,让她感觉像是rou已经被打烂了,每挨一下都成为一种酷刑,让她想不管不顾地放声大哭大叫。 然而钟凯不许她叫,她流着眼泪咬着自己的手臂,想让疼痛转移一部分,很快被发现了,他一只手继续不停地扇打她已经红得发亮的屁股,另一只手摸到了她的嘴唇,他用手指撬开她的牙关,制止了她自我虐待的行为。 她不敢咬他,含着他的手呜呜咽咽的哭,眼泪流得满脸都是,无数次地想跳起来逃走,然而她无力思考的大脑里仅存的名为服从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