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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跤的。” 他衣衫清爽,紧实的小腿和手臂上也不见一丝汗意,应该是刚刚才来的,平时总是戴着的眼镜摘掉了,看起来有点陌生。 他指了指她的膝盖,那里布料的颜色正在变深,“快看看,严重不严重。” 苏忆秋卷起了运动长裤的裤腿,膝盖处果然擦破了一大片薄皮,鲜红的血液和透明的组织液正沿着皮肤的纹路慢慢渗出,在过于白皙的皮肤上看起来很是凄惨。 “不严重,”她轻轻抽着气说,“破了层皮而已。” 然而他的目光并没有落在她的膝盖上,她顺着他的眼神看去,才发现自己的脚踝上方还留有绳痕,她昨天夜里没等解开脚腕上的绳子就睡着了,没想到那麻绳的痕迹居然到现在都没有消退。 她一慌之下,用力将裤子拉回去,把伤口擦得更疼了,“不要紧,我,我回寝室擦点碘酒就好。” 他收回目光,笑了下,没了镜片遮挡的眼神依旧很温和,“没事就好,先去那边坐会儿吧,歇歇再走。” 他的若无其事仿佛刚才只是她自己做贼心虚而已。 “需要我扶你一把吗?”他伸出手,很有分寸地悬在她身侧。 “谢谢学长,我自己可以。” 苏忆秋感到这点疼痛倒不算什么,就是冷不防停下来让她有点想吐,她不想在他面前更社死了。 咬着牙站起来,她忍着恶心慢慢走向体育场周围的观众座椅。 秦思学在旁边跟着她,直到她在塑料椅子上坐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