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怎么称呼我呢?
都应该顶礼膜拜、俯首称臣的暴君。 那些普通人没有试错成本,所以不敢。可他是厉逢知。用家族无数资源、权利与钞票堆砌出来的权要名流,出生就在遥不可及的终点。 争夺继承权那会儿,看着所谓的竞争对手东奔西走,竞标、慈善晚会、拉拢老人,可真是辛苦他了。看在他那么努力的份上,厉逢知勉强承认他有做对手的资格。 那又如何?实力至上的世界可容不下一个半路杀出的绊脚石。在最后那一刻,对方灰败的眼神就是最好的褒奖。 败家之犬,只能夹着尾巴四处逃窜。 什么权衡利弊,太可笑了。这只关乎对方能提供自己多少情绪价值,能提供多久。玩腻之后,就会像玩坏的布偶娃娃一样,被踩在脚下无情碾压。 宁予言也特别不到哪里去。 你走在路上,碰到一只可爱的小狗,停下来饶有兴致地观察它。它转过来警惕地看向你,你就会感到抱歉吗? 哦,你只会觉得真有意思。 对于这条摇尾巴的笨小狗,厉逢知已经付诸本就不多的温情。 前菜也品尝完了,是时候该上主菜了。 于是alpha本该是握住签字笔的手捏住beta的耳朵,带着一种独特的暧昧和亲密。漫不经心地摩挲着圆润的耳垂,有一下没一下拨弄,酥酥麻麻的感觉自耳后升起。 一下就红了。这么不经玩啊。 他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