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点五章(程鑫车/强制/药)
程长霖流出来的白色的jingye。 他啃咬程长霖的皮肤,像新生的婴儿,很疯狂的嘬吸程长霖的乳尖,像只狗,像只畜生一样发出低吼声,双手用力握住程长霖的手腕,按在他的头顶,姿势极具侵略性——事实上他何尝不是侵略者呢。 胀大的性器隔着衣物布料,硬邦邦地抵在程长霖的小腹上,布料遮不住纹路,弹跳的血rou青筋令程长霖浑身泛起鸡皮疙瘩。程鑫小幅度地顶胯,隔着衣物磨蹭,他清晰的看到程长霖紧闭的双眼,睫毛抖动,耳朵彻底红了。 程长霖说不出话来,嘴唇被咬出血——他无力反抗,这是最坏的场面,他没想过程鑫会有这种想法,也没想过怎么去应对。 程鑫的手掌心布满常年练剑的老茧,摩擦在性器上,前端流出水来,没有经验的摩挲是最刺激大脑的,程长霖低喘着弓起背呜咽,喉咙里发出痛苦且动情的呻吟,他惊恐地硬着,尾椎骨发麻,腿根发颤。 这是他从没经历过的性事,粗暴地被挑起性欲,没有任何缓冲的机会,而后大脑空白,他射在他的养子手中。 程鑫细密地亲吻程长霖,几乎像舔一般,他脱下衣服,抱起程长霖,guntang的性器贴在程长霖的臀缝。 程长霖在发抖,发丝散下来,混着汗滴落在程鑫的肩膀上,他被程鑫抱着,面对面,他不敢去看程鑫。 性器进入干涩的甬道,程长霖哆嗦着,手指无力地抓着身下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