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
套着紫色小雏菊床品的被子从她甚至能看到骨头形状的肩头滑落,罗可不可避免地瞥到了她赤裸的双乳,小小的,像是小兔,不盈一握。 “我想知道你的头发是什么味道,好香。”床上的人似乎没有反应过来,她伸手接过了那个大大的保温杯,熟门熟路地拆了一片白色的扑热息痛喂到嘴里。 白瘦的手臂上布满了擦伤与青紫,锁骨上星星点点是红肿的牙印,那两只可怜的rufangrou眼可见被人大力捏过、扯过、啃噬过,似是莓果的rutou怪异般肿大,略微内陷的乳孔红肿不堪,软rou上的手印清晰可见。 罗可倒吸一口凉气,迅速背过身后咬牙切齿地问:“你怎么一声不吭就把衣服脱了?” “不是要上药吗,我身上……没有什么好地方了。”保温杯轻轻放在床头柜上,发出了具有钝感的“砰”一声,“医生说,受伤的地方都得涂上药。” “有的地方你可以自己涂药,不用我帮忙。”罗可强调,“让我看见了,不太好。” “可是后背上的伤我不太看得见,那里面也……都是伤,一动就很痛。”何漾低着头解释,她的脸更红了,除了发烧,更多的是难堪。 她不明白,两个女人有什么需要避嫌的地方吗? 40 “穿上吧,至少先穿上上衣。”罗可双拳紧攥,没有回头,她大声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