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

语说的稀烂被嫌弃了,下定决心以后见谁都れるられる把动词变位刻烟吸肺;第三次不用组长顾左右而言他继续逼逼,你已经打包收拾好桌面一鞠躬二鞠躬三鞠躬在心底里把对方遗体火化了——搞毛啊给料最低走的最晚干得最多屁话最少结果还是你滚蛋,等等,问题可能出在说得少上?所以第四次你麻了,再反思也想不出活好嘴甜的自己还能有什么问题了,所以拍着桌子问负责人他们是不是要倒闭了,不然只能是脑子有屎才把会社最后一个干活的人辞退掉。

    总之后面就更艰难了。

    今天是第六次,首された。

    在留马上到期,这么多年唯一说的上话的朋友正第二轮饮み放题,你被生活的重担折磨呈两面包夹芝士,再这样下去就真的只能灰溜溜滚回家里了,等着你的只有“早和你说了”“为什么不听话”“浪费钱”和“赶紧结婚”。

    几年间报喜不报忧打碎牙往肚子里咽真的一点卵用没有。

    梦想中衣锦还乡一掷千金被家人朋友星星眼崇拜的假象真的也就只有梦里见了。混到现在除了夹着尾巴灰溜溜的滚回去,再被随便塞给个什么洗澡放屁上厕所不关门躺床上抠屁眼的男的结婚生孩子,可能就是你未来的全部了。

    虽然不好说为什么最近总是在哭,但你认认真真的哭嚎了一个晚上,都能想见明天邻居主妇们会给你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