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昭在旁边看着手机，表情平淡，一副清风霁月的样子，仿佛刚刚在室外温泉里的场景只是她的一场梦。

    她躺在他身边，挠了几下他的腿，便看到他低下了头，“怎么了？”

    姜意舒没说话，只是眼巴巴地看了他一会。

    他伸手m0了下她的脸，慢悠悠地开口，“不行。”

    姜意舒撇了下嘴，他变了，居然会对她说不行了。

    他握住了她的手指，“我牵着你睡。”

    她蹭了蹭他的手，慢慢地嗯了一声。

    药物的不良反应让她有些犯困，睡得很早，半夜又被咳醒，嗓子火烧火燎的，闹着要喝水，把霍昭吵醒后忙前忙后地照顾了她一晚上。

    等到早上她醒的时候，霍昭还在沉沉地睡着。

    房间很暗，厚重的窗帘拉得很严密，也看不清外面的景象。

    姜意舒感觉一觉睡醒舒服多了，m0过手机看了一眼，才五点多，有点太早了。

    她借着手机的微光又看了下霍昭的睡脸，很柔和，很安静，呼x1平稳。

    他穿的睡袍，领口有些散开了，露出光洁的x口。她伸手m0了m0，又看了一下，霍昭好像毫无察觉，没什么反应。

    她想了一会，脑子里腾起了某个不得了的计划，偷偷地掀起被子，往更深处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