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木新花年年发、捌玖
了。」 月牍举起一手朝身後客人们挥别,就被白矢抱出茶屋外,一个转身化作一阵风雪消失在门外庭园中。 云凛转头朝江槐琭笑了下,m0m0江槐琭的脸说:「你又变年轻了。」 江槐琭温柔微笑,看着他说:「你也是,变回我们相遇的样子。」 「我觉得这次我们能在茶坊待得久一点。」 「因为累世修行的缘故,在这里停留久一些也无妨。但这里不是一个应该眷恋的地方,我们有该走的路。」 「呵,我晓得。这毕竟是月牍的核,是他和白矢的归处,与我们无关。我想,可能是我方才太喜欢这次的茶屋和茶,也想让月牍陪我久一点,所以白矢吃醋了。」 江槐琭挑眉:「你喜欢那孩子?」 云凛点头:「他很有趣。但我只是想让他陪我等你出现。」 「我一直在看着你。」江槐琭浅笑道:「看你们聊得起劲才没有打扰罢了。」 云凛笑了声:「什麽嘛,明知道我等你,你还静静看着。」 江槐琭带着笑意慢慢品茶,拉着云凛一手听他说话,有时两人什麽都没说,在静谧之中亲吻彼此,就像这一世任何一个美好恬静的午後。 令人眷恋的不是这个不可思议的茶坊,不是终将醒来的梦,而是每一次彼此邂逅、相知相伴的记忆,他们也都向往能有相似或更好的未来。 云凛和江槐琭都清楚这点,幸运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