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喊一声哥
成了绳子,像在拔河,绳子的那一端就是这些素未蒙面之人的命。 他的世界顿时晕眩起来,因为他知道跑在人群后面的那些人或者说眼前的这些人,全部是老弱病残。 跳起来的人,像一只野猫、一头森林里追逐的鹿,到最后更像一群狂奔不息的豹。 三阶的精神暗示不过杯水车薪,一根根线接连断开,他的cao纵转瞬即逝。 好在他的模仿很成功,也许有那么二三十位跳了过来。 陶绥安头皮发麻,刚才肾上腺素飙升,近乎忘我地cao纵着,这会儿后怕才涌上心头——酸胀、针刺般的疼痛、力竭后的极度虚弱的感觉铺天盖地。 如果我就这样力竭而死,是不是算笨得无可救药? 脑海里的念头如流星划过,他感受到腹部传来的力度,是巫承煌一把捞过他,接下来的情景跟他想象中的别无二致,甚至于更甚。 精神体召出,在白虎几乎能震破耳膜的怒吼中,巫承煌流畅的肌rou线条凝实,蓦地绷紧发力,跃过了高到令人仰望的防护屏障。 巫承煌见过类似的场景,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是其中一员。 他破天荒地参与了这一场赤裸裸的生命竞速,因为陶绥安在这场竞速里,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