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极恶劣
br> 他睡得久,一醒来映入眼帘的是那张足以让人屏息的脸庞,还以为是梦,伸手戳了一下。 现实与梦混淆了,他花了一会儿工夫回神,讪讪地收回了手。 哎哟……触感好软,眼神像要吃人,敢情不是梦啊? 陶绥安莫名回忆起监狱那夜过后自己醒来的场景,仔细一斟酌,后知后觉地悟了,那时候巫承煌是在演戏! 真实的情况是,巫承煌拿这双眼睛聚精会神地观察自己、视线受阻会小幅度地偏头以此听清他心跳的节奏、能肢体接触的时候手就不会闲着,有时候还会低头深吸气嗅自己周遭的味道。 而且巫承煌肯定不会说那种话。 他回想起更多,电击项圈发威那会儿,自己伸出的手总被握住,也就是说,巫承煌从未睡着,不眠不休地陪他熬着。 陶绥安钻进暖意十足的怀抱里,同巫承煌接吻,像枝头的小鸟欢欣地归了巢。 结束长吻之后,脸颊上也镀了一层薄红,陶绥安看了眼时间,摸出一本书放在膝间,决定这个白日里不那么堕落。 一本书翻到大半,防护屏障外数米厚的菌毯活了过来,悠悠地爬走,留下了缤纷的孢子和潮粒。 退潮了。 比起暗无天日,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