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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语恳切,也确实穿得清凉。于是站岗佣兵同意帮他通知团长,团长又恰好缺个队医。博士便顺利暂时加入佣兵团。至少不用躺修复舱了。博士吃着自己的晚饭默默想道。

    睡觉时他发现这趟意外旅行的惊喜这才到来。因为夜里寒冷,佣兵们都是两人挤一个帐篷。而他的“室友”,竟然是炎客。

    准确来说,是少年时期的炎客。看起来最多十四五岁,正在帐篷外借着月光擦拭自己的刀。此时的他脸上还没有源石结晶,左手手腕上也还没有条形码,表情十分严肃,让博士不禁想捏捏他的尖耳朵。

    “和这孩子一起睡的那个前两天死了,你就和他住一个帐篷吧。”脸上有刀疤的佣兵团长指指炎客的帐篷,博士忙不迭地点头:“没问题,谢谢团长了。”

    博士走到帐篷前,炎客停下手上的工作抬头看他,金红色的眸子里是不加掩饰的探询和敌意。博士心中不由得母爱泛滥,但表面依然保持着成年人的平静。他向炎客露出一个初见者的礼貌微笑,自我介绍道:“我是团里新来的医生,团长安排我和你住一个帐篷。叫我医生就好,提前多谢关照了。”

    炎客垂下眼睛,低低“嗯”了一声,简单应句“炎客”算是自我介绍,随后继续做起手头的工作。博士放下行李,又围着帐篷转了两圈,炎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