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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了。” 徐英说:“垣哥儿最喜欢摸我脸,说我长得好,等咱们回去,他再摸时,我要是想起他摸的地方溅了血,多晦气。” 黎越随口就道:“那你将那块rou剜了。” 徐英哇哇大叫,痛心疾首地说:“你听听你这说的是人话吗?” 黎越哈哈大笑,说:“谁让你连自个儿都嫌弃?” “我垣哥儿干干净净,那是天上神仙,”徐英说,“说了你也不明白。” 黎越笑道:“是,我不明白,行了行了,回头给你买块香胰子,保准儿洗得又香又干净。” 徐英说:“你说的,我要玉珍阁的珍珠胰子。” 黎越哭笑不得,说:“那玩意儿一小块五两银子,你那脸哪儿就那么金贵了——”他曾给黎清买过,玉珍阁是瑞州城里专卖胭脂水粉的铺子,里头卖的东西都不便宜。 “你又没人瞧,自然不金贵,”徐英哼笑道,翻身上了马背,说,“把那脑袋带上回去复命了,侯爷还等着咱们呢。” 二人回了营地,穆裴之得知他们杀了曹征,自是很高兴,笑道:“记你们一个大功。” 徐英和黎越齐齐行礼,道:“多谢侯爷!” 他二人是边军千户,立了功,周庭身为指挥使,也颇有脸面。正说着话,营帐外有人来禀,道:“侯爷,瑞州急信。” 左右忙将信接了过去,送到穆裴之手中,他展开看了片刻,眉心也皱了起来。 一听是瑞州来的信,徐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