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浴池里玩玩水
倒良心不安了……” “还有没有别的事。” “淮淮哥,你不会是急着要去上谁的床吧?也不跟我说一声——” 殷聿的手指抽出来,覆在郑韶淮大腿上,撩拨的意图十分明显。他的手指修长,食指上套着一个银戒,硌出来的硬度和指腹的柔软一齐滑下去,缓缓在郑韶淮腿上一摩挲,就能让郑韶淮想起他们做的时候被这只手抓着脚踝的场景;不知是有意无意,殷聿的手越发靠近郑韶淮的腿根,差点就要摸到他腿缝之间最敏感的位置。 郑韶淮瞪了他一眼,殷聿这才知道郑总脸皮也薄,他没往下摸,手停在那里,郑韶淮没有将他的手扫开,匆匆挂了电话。 “淮淮哥?” 殷聿尾音带着调侃的调子,比应华烟叫得更让郑韶淮不适,郑韶淮眉头一皱,“你不用这么叫。”说完这句又补充道,“可以叫郑总。” 他俩的关系还不足以亲昵到名字上。金钱关系天然带着一层薄凉,但他们上过床、共过枕,rou体的温存让这些都可以略过不提。殷聿确实不在意,目光在郑韶淮脸上扫一圈,路灯映在他深色的瞳仁里,亮亮的。 车停在市区边缘的别墅区,江在岸口一绕,留给郑韶淮的阳台一片好水色,浴室里也能看到水波的光纹。两人独处的时候殷聿才显露一点急躁,不等浴池的水放满就要拖着郑韶淮坐下来。郑韶淮大腿上的印子早褪干净了,这段时间他忙得被迫清心寡欲,但对着殷聿,他又忍不住端着,“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