涓涓犹湿金盘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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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换得只是白轩逸的轻笑不已:“别抓被子了,难受的话抓着我的手。” 白轩逸有多了解他的rou体,这是一个不用质疑、不用犹豫、不用讨论的问题,自童年的共同生活早已培养出了所有默契。 推药进去时,应当尽量放松,这样既不会痛也不会被挤出来,何意羡显然不是一个束手就擒的人,他像一个最不爱洗脸的孩子被mama抓着手去试了一下洗脸盆里的水温,折腾了老半天,半红着脸道:“白轩逸,你还知道我……你记得!昨天晚上你是不是还要说你不是故意的?” 昨夜荒诞得就像一场yin梦,作为白轩逸,尤其是一个长期禁欲的男人,偶尔做这种梦或许并不是什么可值得大惊小怪的事。 “确实不是。”白轩逸认可地道,捏着药剂的底部又送进去一寸,“但只要见到你,有种很特别的冲动,变得不像我。” 何意羡心慌:“那是你有人格分裂,你病入膏肓了……” 白轩逸把他凌乱的发丝拨到一边:“抱你就好一点。” 手机响了,何意羡挣扎起来去接,却被牢牢地按着他的细腰丰臀,一点也动弹不了。白轩逸垂着眸看向那不断闪烁的来电显示,何意羡却不能确定是谁打来的。 具有羞耻之心是人与动物的区别,但那长条的药物在他体内塞了一半,像一截荷兰小香猪的尾巴。何意羡被这个畜类的认知羞耻得揉得粉碎,可脑海里又有个旁白似得在说:望闻问切是诊病的正常步骤,还请这位患者不要抗拒。 何意羡一方面想悄悄把异物挤出去,可是药物开始融化里面一片难言的湿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