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颗蓝莓好似身在教堂
二楼往下看,其实也不过是人头晃了几晃而已。 挤过人群的男人坐着扶梯上了二楼,又转去另一边继续坐扶梯,混在一堆人中间的甘宁正好扫到他的脸—— 下巴颏和眉心耙着硕大的黑痣,眼皮松垮,眼珠浑浊,走路的时候只甩左胳膊…… 是孟达平。 是甘宁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恨之入骨的孟达平。 甘宁浑如全身被铸了水泥一样不得动弹,她没了知觉,满脑子都是那个男人把她拴在床柱上扯掉她的K子往她PGU上吐了口水,拉链声在她身后响起,腥臭味弥漫开来,随即一团软物顶进她的身T,cH0U来送去。 也不痛,也不痒,但是恶心。 甘宁恶心了这么多年。 恶心到她现在都觉得自己的下T不g净。 恶心到除了医生,她从没在任何人面前脱下过自己的内K。 恶心到她都不愿让客秾碰那个已经被别的男人碰过的地方。 她从没觉得自己g净过。 N茶店门口的队伍往前游了游,甘宁占着位置不动,排在她后面的人拍了拍她,她被惊了一下,恍惚地让开位子,向着反方向游荡。 六年前,孟达平被警察带走,甘宁再没见过他,客家人有意不在她面前提起孟达平。 日子过得平安顺遂,以至于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