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尸（分狮尖尸日常N沙让断头吃自己的比）

合作就一直延续下去。

    她好像一直很有钱，不知道养了我家几代人，mama本来也很乐意多赚点钱，但二十岁时第一次被我的姥姥带着做这事，mama吓得魂飞魄散，吐了一地，回家病了七天。

    mama做不来，又不能放任她死在外面，这才把她送到了精神病院。在这里，起码她不会死。

    “听说这孩子现在十天都不说一句话，一点精神头也没有，经常偷偷吃药，之前还溜进了电击室。”

    mama抹着眼泪：“可怜呐，闺女，你要是做得来，千万别让她继续住这儿了，正常人都住成精神病了。”

    而我在想：电击自己？玩得很花嘛。

    刚到前台想喝口水歇歇脚，mama就对护士说：“我们来接103室，李春艳。”

    “噗！”

    我差点一口水喷出来。

    “怎么会有这么土的名字？”

    “你姥姥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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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姥姥给我塞过的零花钱和好吃的，我昧着良心改口：“呃，好名字，质朴。”

    那时的李春艳比现在的冥灵年纪大很多，是个漂亮阿姨，倒也适合这个名字。她坐在轮椅上，男护工说是这几天刚摔的。mama跟她说话，她也不理，看上去精神状态真的不怎么样，淡紫色的眼睛如枯井无波。

    我把她带回独居的公寓，费劲的把轮椅推了进去。

    她对我说了第一句话：“可以帮我准备一些温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