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是坏蛋
却又松手让他自己扶正,可丢了砝码的天秤如何能再平衡?如果我是他,一辈子兢兢业业听着父母的安排,好不容易叛逆一次想做自己的事也得到了宽容,那势必是不敢再有二话,那心底一定是会期盼自己的Ai人解救自己的。当然前提是他真的有Ai你多过陈雪。」 杨悦恍然大悟:「你希望我替你开口告诉父母吗?」 「不,这事跟我们无关。」上官愿一口否决:「我就事论事说的是他们。」 「可陈雪跟他是联姻,」周凝道:「他要毁婚他家事业也得完蛋。」 方才还慷慨激昂的二人一听周凝此话便一改方才的说词。 「那也没办法了。」 「谈钱总是伤感。」 「不是、你们两个是怎样啊?夫唱妇随?刚刚还说不能放弃自己的心,一讲到钱这也放弃得太快了吧?!」这也太默契了吧? 「我们挺务实的,我跟他都只是替人卖命做工作的劳工,」杨悦道:「玩不起那种游戏。你呢?你有家财万贯吗?玩得起吗?」 「……」周老板显然不到家财万贯的程度。 「你何不听听看他打电话给你是想说什麽?」上官愿又出了主意。 「我接了。」周凝幽幽道:「他只是跟我道歉。」 「那你说了什麽?」杨悦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