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 兄弟二人,不能相容。
嘴唇。怀桢有些惊讶地张口,却正露出一截软红舌尖,他只要稍一伸手,便能往那舌尖上搅弄起来。 他柔声:“你一个人睡,好不好?” 一声几乎听不见的轻响,怀桢将牙齿咬住了他的拇指,带着下意识的不满回答:“不好。” 怀枳又笑:“这么大人了,不懂事啊。” 怀桢望着他道:“你是嫌我照料不好你?” “没有的事。”怀枳抽出手指,拿巾帕慢条斯理地擦了擦。说是要离开,可其实没有动弹,反而将弟弟揽入怀中。有了灯火的照耀,方才的冲动似乎逐渐隐了形,又蛰伏进墙壁的石缝中去。后背倚着床栏,些微疼痛隔着纱布传来,却更似痒,没有流血的痒。 这痒递入心脏,汇入血液,在黑夜中伴随着心跳无声地震颤。 怀桢将身子缩在哥哥臂弯,哥哥衣襟被蹭开,他又看见那锁骨下的小花。但哥哥立刻又掩住了。 怀桢不得其法,只有道:“那你疼了要叫醒我,我帮你。” 怀枳逗他:“你要怎么帮我?” 怀桢认真地道:“我可以帮你吹一吹。” “那太好啦,哥哥真离不开你。”怀枳只觉心上一片柔软。为何光明处的阿桢,和黑暗里的阿桢,好像有两副模样?可是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