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怀枳最终亲在了怀桢鬓角下。
/br> 怀枳抬起手,从头发上将那束发的红绳解下来,墨发便随着月光披了一肩。继而他双手轻轻从怀桢两侧穿过,再收回,便将那红绳系在了怀桢的腰上。 他将红绳的线头正收在伤疤处,挽了一个简单的三环结,流苏正垂落在怀桢的胯上。 红绳细长,温软,睡觉也不会硌着。怀枳抬起眼,道:“送给你。” 怀桢道:“你不要的东西,却说是送我。” 怀枳笑:“配你。” 怀桢不说话了。 许是月色的缘故,红绳愈加地红,而白的肌肤愈加地白。不知为何,怀枳总觉得弟弟自遇刺昏迷又醒来后,便比过去要少了许多血色。绕过肚脐眼再往上,是被海水沾湿的脆弱胸膛,是小而突出的喉结,是两片微微开启、却还寻不定话语的嘴唇。怀枳的手沿着那红绳环到怀桢的后背,好像要将他抱住,低下头时,两人的呼吸也近得交融在一起。 在这片刻,他们谁也看不懂对方的想法。 怀枳最终亲在了怀桢鬓角下,贴着耳廓,问他:“回去?” 怀桢耳根发烫,但却异常地乖,也不与他犟,也不与他闹了。只将双臂环住哥哥肩膀,点点头:“回去。” 兄弟俩往海边走了一遭,淋了一番海浪,稀里糊涂地